这山望着那山高勒…,水千条来,山万重…;
这,就是我的故乡,有着乌江明珠和山歌之乡之称的沿河土家族自治县…
故乡,是一种烙印,铭刻在骨子里的记忆;故乡,生我养我的地方,那乌江边上的小村落,朴实的村民,千百年来,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生不息,世代相传,在我心中,故乡是最美的…
(乌江流经贵州最后的地方,左边重庆彭水,右边贵州沿河)
人的一生有很多站点,有的人在站点上车,有的人在站点下车…
辉哥提笔写这篇小文,是因为辉哥的父母退休后离开了故乡,到城里和大哥一起生活,没有了父母生活的老屋,辉哥和家人决定将房屋田土茶山等财产卖掉,这个决定让人伤感和不舍,为了父母有人照顾,还是决定带着父母离开情浓意深的村落…
(1996年春节全家福)
(2022年春节拍摄)
辉哥是八零中人,辉哥的故乡远离县城100多公里,新世纪以前,公路都是弯弯曲曲的土路,一到雨季,公路直接成了水路,从我家到县城的中巴车,100公里要开十几个小时,而那个时候,正是在县城求学之初中生涯;当然还有一条路,那就是走十几公里的山路,翻过大山,到乌江对岸的龚滩古镇坐船上县城,这两条路,伴随整个初中生涯;
(古镇龚滩边拍摄,对岸是老家新景镇地界)
(我家的茶山,最远处的大山下面就是乌江)
(从市里回老家的路上,远处大山是黔渝交界的地方)
辉哥的整个求学生涯,说来不易,一是落后的交通,偏远的地方;二是贫穷的限制,辉哥的同龄人很多初中毕业就出门打工,而我因为父亲是人民教师,虽然家境贫寒,却拥有了家庭和家人的支持,加上自己不屈的性格,成为了村里为数不多的几名大学生;后来,自己考取公务员,然后…离职,然后…最后辉哥成了酱酒人
(2011年和同事参加活动纪念)
离别总是伤感的,大哥和我一样,伤感…;父母离开后,卖掉老屋,故乡就没了根,再见之时,或许已是乡音未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了
(爷爷辈流传下来的存粮家具)
(小时候睡觉的木床)
再别故乡,再别老屋…;
说不出再见,从此,那山,那水,那人,那屋…,等到再见时,故乡似异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