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棵树
还是一个人
我怎么感觉
利斧不是砍在树上
是砍在我的身上
木屑横飞血溅沙场
.
被砍去树梢树根
裁成几截
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
我怎么感觉
不是段木
是一具具
无名烈士的尸体
刚刚被砍头削脚
.
电锯无情
像密集的枪声
我怎么感觉
被肆意锯倒的
不是一颗颗树
是坚守阵地视死如归的英雄
(2016年3月28日)
昨天从早上起突然咳嗽不止,仿若晴天霹雳,平地起雷,折腾了一晚上,吵得左邻右舍一屋子不安宁。今天戴口罩上班,开始还有点不愿意,怕吓到人民群众,以为我是危险“病人”。以前只有去实验室和厂矿生产车间才戴口罩,但想到不戴才是对身边周围的人不礼貌,就不管那么多平生第一次上班都戴口罩出门了。不生病还好,生病居然想把一直舍不得拿出来见人的“诗歌”与大家分享了。其他文体,只要身体允许,想写从早上写到晚上都写得出来,只有诗是十天半月写不出一个字来,有时候心里非常难受、忧伤,感觉比生病还让人难受。希望今天说出来会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