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非的苦难辉煌

作者:辉哥聊酒 更新时间:2022-09-11 13:20 阅读:498

任正非的苦难辉煌


在中国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个和政府做生意的商人能够基业长青。从春秋的吕不韦到清朝的胡雪岩,虽然当家人个个绝顶聪明。


近代,没有任何一家从事对外贸易的公司能够超越国运和时代,远观广州十三行,近看宋氏产业到公私合营,他们曾经运营的茶叶、纺织和粮食加工产业在那个时代的比较优势可能超越目前所有的外贸生意。


放眼世界。


全球科技行业,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能够在B2B企业级和B2C消费级两个领域同时获得成功。摩托罗拉曾经在两个领域都有所建树,B2C的辉煌带来的自信推动摩托罗拉挑战铱星运营,但迅速溃败;即使是获得过11次诺贝尔奖并拥有贝尔实验室的朗讯公司在如日中天的时候,也没有进入B2C领域。


此外,通信电子行业21世纪的激烈竞争中,爱立信、阿尔卡特、3Com、诺基亚等威名仍在的通信巨头,没有任何一家公司保持过10年以上的绝对竞争优势。


这一切的叠加,注定华为和任正非在走一条史无前例的“战略无人区”。任不断声嘶力竭地喊出“华为的冬天”,不断焦虑地强调战略的迷茫,诚然不仅仅是一种警示,更是一种孤独。或许没有人能够真正理解一个变不可能为可能的企业家不断为自己“制造悬崖”的痛苦。


坦率地说,研究任正非是一件里外不讨好的事儿。


对于大部分华为和任的崇拜者而言,他们一方面把华为看成民族企业的骄傲,一方面对任正非的成就给予了毫无保留的崇拜。公众并不希望给崇拜以条件和理由。


对于18万华为的员工而言,他们理解的任正非是鲜活而丰富的,不仅仅通过圣经一样的内部文件的洗礼,也不仅仅通过一件件传播广泛的任总轶事,实际上他们都深深的受到了任正非的影响,带着一种清教徒式的虔诚和修行般的克制看待这位企业领袖。


任正非本人不愿被审视,不屑被争论。然而,当笔者深入到浩如烟海的资料中以及和华为老员工的深入访谈中试图去理解这样一位大成的老人,我发现真实的任正非是一个无比复杂的矛盾体,他比我们想象的更加深刻,无法感知他的孤独和痛苦的我们注定无法理解他的多维和丰富。


如何将几十年侵入骨髓的人生苦难化作亦或慈悲亦或冷酷的执行力,如何将对国民性的洞悉和悲悯融合于国际化的普世和多元,如何豪迈的千金散尽但是理性地用18万人保卫了社会主义历史上最大的财富积累?


理解任正非,不仅需要科学的方法论,也需要历史观,更需要辩证的勇气。


本文,和您以前看到的财经人物报道会有明显的不同,我们为了深刻的阐述任正非的生态式思维和战略视角,不得不应用一些物理学、信息学和哲学的叙述方式,组织熵减、耗散再造、量子赋能这样的词语或许让您觉得陌生,不过真实的任正非就是这样充满复杂性科学的思维,我们力求还原真实。


毛式的价值观传递,华盛顿式的制度构建,日本明治维新式的国际主义和民族主义,爱因斯坦式的科学精神,华为实践谦卑的外壳里有关于这个国家未来更多的线索吗?尽管有吹捧的嫌疑,但最后我决定用这样形象的对比方式。一切都为了明了和真实。


人间苦难


任正非的苦难辉煌


另一个角度,人们看任正非的视角也是一个真实的矛盾体。


华为的一位高管对我说:你如果想批评华为,我可以给你提供更多的素材,我们希望从多元的角度找到组织的问题。不过你如果分析任总,我真的不感兴趣。他也不会感兴趣别人如何看他。


知乎上的一位自称来自华为内部的大咖这样评价:“从来不接受采访,是个糖尿病患者但是不太配合治疗,非常节俭,超级爱读书。”对此,有几十个人点赞表示认可。


任正非和华为人最讨厌说什么主义。从实用角度,务实精神是深入到华为每一个毛孔的精神特征,当然,这个特质毋庸置疑地来自于任正非二十多年持之以恒的塑造。但从理想主义的角度,任正非身边的高管们普遍觉得老板很多时候的想法过于天真和理想化。


在人们无法评价他达成共识的时候,任正非本人对自己和华为并不乏描述。“华为二十几年的炼狱,只有我们自己及家人才能体会。这不是每周工作40个小时能完成的,我记得华为初创时期,我每天工作16小时以上,自己没有房子,吃住都在办公室,从来没有节假日、周末……”这是任正非对华为成功的总结,他将眼前的成绩归结为苦难的累积。


此外,他多次表现出对做企业界领袖和背成功包袱的反感:“不要总想到做领袖的光荣,不要去背上这个沉重的口号和包袱,荣誉对于我们来说是没有用的。”


在2016年最近的一次高管和员工对话会上,任正非非常直接的批评了一位员工提出“华为作为中国公司领袖”的观点,他说:“你说未来有一个中国公司领导世界,我相信那一定不会是华为,因为华为是全球化公司,不是一个中国公司。为什么有这么狭隘的荣誉感呢? ”


从上面三个片段中,我们似乎感受到了任的思想已经超越了成功、超越了荣誉、超越了狭隘的民族主义。客观地说,如果我们想对这一切找到答案,追溯一切的源头必须从追踪任正非的成长开始。


任在2001年那篇最著名的《我的父亲母亲》的文章中曾经这样介绍过自己的家庭:“爸爸是穿着土改工作队的棉衣,随解放军剿匪部队一同进入贵州少数民族山区去筹建一所民族中学。一头扎进去就是几十年,他培养的学生不少成为党和国家的高级干部,而父亲还是那么位卑言微。”


“妈妈其实只有高中文化程度,她要陪伴父亲,忍受各种屈辱,成为父亲的挡风墙,又要照顾我们兄妹七人,放下粉笔就要和煤球为伍,买菜、做饭、洗衣……父母虽然较早参加革命,但他们的非无产阶级血统,要融入无产阶级的革命队伍,取得信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文中,任正非怀着极大的愧疚和痛苦的心情追忆去世的母亲,从这段叙述中我们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所出生的知识分子家庭,但一家人坎坷的游走于社会的边缘,诚实守信但无法得到认可的苦闷。


“父母去世后,我请同学去帮助复印父母的档案,同学们看了父母向党交心的材料,都被他们的真情感动得泪流满面。终其一生,他们都是追随革命的,不一定算得上中坚分子,但无愧于党和人民。”


这是任正非对父母追忆中谈到的一个细节,在原文中读到这段文字,能真切的感受到任在写作的时刻滴落的泪水,和心里充满的愤闷以及克制,或许这种情节也是他有意无意的和政治保持距离的原因,从中也可以窥视到他对于“华为是国际化公司”的定位及深刻思考。


任的家庭由于出身和品格一直伴随着苦难和痛苦,这种贫困的程度虽然是那个时代比较普遍的社会现象,但是灵魂和肉体同时的折磨也已经是时代的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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