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酒”,有一种人生叫做海明威

作者:酒云网 更新时间:2022-09-12 03:58 阅读:705

56年前的7月,一位伟人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今日恰逢其诞辰,谨以此文聊表纪念。生活不易,善自珍重。


1899年的今天,一位婴儿在芝加哥市郊瓦隆湖畔的农舍中呱呱坠地。谁也没有想到,他日后成为了美国 “ 迷惘一代 ”(Lost Generation)的代表,既是无数光环伴身的文坛硬汉,也是美利坚民族的精神灯塔。


这位传奇的作家,名叫 欧内斯特·米勒·海明威(Ernest Miller Hemingway)。他的成就是如此辉煌,以至于对于任何一位文学爱好者来说,今天都有太多的理由来缅怀海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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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的感情错综复杂、波折不断,先后结过四次婚;他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和西班牙内战,见证了战争的血腥和残酷;他的作品中对人生、情感和社会都表现出了深深的迷茫和彷徨。很难说清楚,是这种情绪让他爱上了喝酒,还是爱喝酒的习惯让他如此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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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爱酒如命,但从不在写作时喝酒。有人问他是否真的在每天早上工作前痛饮一大罐马天尼,他愤然解释:“ 天呐,你听说过有人在工作时喝酒吗?除了福克纳,他有时候会喝,我读到某些段落时就能确信是他酒后写的。此外,哪个该死的人会把多杯马天尼混在一起?” 不过写作以外的时间,海明威永远在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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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游历过很多地方,乐衷于尝试富有当地特色的酒 —— 在古巴喝Daiquiri,在佛罗里达喝金酒椰子水,在巴黎喝血腥玛丽,在西班牙喝里奥哈…… 他选择在中国度过第三段婚姻的蜜月,并喝了米酒。海明威并不喜欢米酒的味道,但他说过:“ 别管什么教堂、市政建筑和广场,如果你想要了解一种文化,就在当地的酒吧过一夜。” 这是他的生活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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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海明威呆的最多的地方,还是哈瓦那小酒馆的高脚凳。他一生中有二十多年生活在哈瓦那,这里的海风、阳光、人民和弥散着浓烈朗姆酒与雪茄味道的空气,赐予了他无数写作的灵感。“ Bodeguita del Medio小酒馆里有我的Mojito,El Floridita小酒馆里有我的Daiquiri。” 海明威常去的小酒馆中,至今为他保留着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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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尾酒是海明威的心头好,从甜美的莫吉托到热情的血腥玛丽,不一而足。他改良过的Daiquiri,如今还出现在酒吧的酒单上,据说他还发明了以香槟和苦艾酒为原料,名为“ 午后之死 ” 的鸡尾酒,以至于后世有人专门写了一本《海明威鸡尾酒全书》。但他的挚爱,还是用他自己的方法 —— “ 在网球筒中冰镇到零下15℃ ” “ 冷到手都没法拿 ” 的Dry Mart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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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也爱威士忌 —— “ 面对亲吻美女和打开一瓶威士忌的机会时,永远不要犹豫。”1925年,尚未成名的海明威在巴黎初识了刚刚完成《了不起的盖茨比》的斯科特·菲茨杰拉德。两位嗜酒如命的作家相见恨晚,虽然囊中羞涩,但两人每天依然在街边的小酒馆中灌下一杯接一杯的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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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写给一位俄国作家的信中,海明威这样写道:“ 难道你不喝酒吗?我注意到你对酒有些轻视。我从15岁就开始喝了,这是为数不多能带给我快乐的事。当你脑力劳动了一整天,想着第二天还得继续工作时,还有什么能像威士忌一样改变你的想法,让你的思绪飞到另一个位面?当你浑身湿冷时,还有什么能温暖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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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有伟人会拒绝香槟,海明威亦是如此。“ 半瓶香槟是所有男人的敌人 ”“ 只要我有钱,我就难以想象有比把钱花在香槟上更好的花钱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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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第一步小说《太阳照常升起》开始,海明威作品中的主人公就几乎从没离开过酒杯和酒瓶。人们也普遍认为,许多书中角色的经历,正是海明威对自身真实经历的文学表现。


《丧钟为谁而鸣》中,罗伯特乔丹 “ 喝了一大口略带着皮酒袋上的柏油味的酒,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他接着又喝了一大口,这次是举起酒袋,让喷出的酒悬空直灌进嗓子眼里,酒袋碰到了掩护自动步枪的松枝上的针叶,他昂起头来,让酒淌下咽喉,脑袋仰靠在松枝上。”


《永别了,武器》中,弗雷德里克自言自语:“ 我从没喝过比马天尼清凉和干净的酒,他们让我变得文明 ”“葡萄酒是伟大的,它能让你忘记所有不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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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对酒精有着惊人的耐受力,他可以在深夜豪饮,喝个酩酊大醉,第二天清晨却继续写作,这是菲茨杰拉德和伊恩弗莱明望尘莫及的。海明威之子曾这样回忆自己的父亲:“ 他似乎对宿醉免疫,永远都显得状态极佳,仿佛蒙上眼罩在隔音室里睡过完美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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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天赋异禀,岁月的流逝和战争中遗留的伤病依然让海明威的健康日趋恶化。从30年代开始,胃痛、肝硬化便时刻困扰着他,他的医生警告他必须戒酒,他照做了,但仅仅坚持了极为短暂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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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酒馆,医院也成了海明威常去的地方。朋友去探视住院的他时,在床底发现了许多空酒瓶。所有的朋友都劝他:“ 亲爱的Ernie,你必须停止喝酒,这是当务之急。” 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法拒绝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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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艺术家和作家声称喝酒是为了启发灵感,但对于海明威来说,喝酒也许更像一种逃避 —— “ 喝酒是终结一天的方式。” 他情感剧烈,却又经历过太多的悲痛和惨剧。清醒代表着痛苦,于是他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来逃离这个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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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身的痛苦,海明威如是说:“ 我们所有人从一开始就受到了伤害,尤其在认真写作之前,你必须得饱受折磨。但当你经历过至深的疼痛时,就得好好利用它来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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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代末期,两次飞机失事让其千疮百孔的身体彻底崩溃。他的精神状况也逐渐恶化,深陷躁狂抑郁症的困扰,而残酷的电击疗法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位铁骨铮铮的硬汉大脑受损,失去了记忆和语言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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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7月2日,绝望之下的海明威用一把猎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享年62岁。有媒体曾这样评论他:“ 海明威教会了世界如何饮酒。” 但我们希望事实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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